坛丘镇地处吴江市南端与浙江省交界,古称檀邱、檀溪。镇区水路交通方便,舟船往来频繁。明成化年间(1465~1487年)坛丘成市,商业较发达,乡村粮、茧、丝、绸、酒、禽、畜各业俱兴。农副业的兴盛,推动商业的发展,坛丘商业集市也随之逐步形成。
日本侵略军入侵时期,田地荒芜,各业萧条,迫使一些商店停业或转移他乡,影响坛丘商业的发展。抗日战争胜利后,商业逐步复苏。新中国成立前夕,坛丘镇区共有商店50多家,乡下小集市南塘港、东汲港也有商店、摊贩10多家。但由于当时兵灾匪害,通货膨胀,各业凋敝,市场依然萧条。
新中国成立初期,大部分私营商业(简称私商)消极经营,部分转移物资,抽逃资金或歇业、转业,流通渠道不畅,物价波动大,有关国计民生的物资,特别是粮食涨幅很大,市场混乱。
1951年起,国营供销社商业建立壮大,私营商业逐步萎缩,从而有效地抑制物价,确保社会的安定。
1956年,人民政府号召走社会主义集体化道路,对私营工商业进行社会主义改造,全镇形成了国营供销社商业为主体,集体商业为辅助,个体商贩为补充的商业体系。
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后,坛丘逐步形成多种经济成分、多种渠道、多种经营方式的商业格局。随着坛丘丝织业的发展,商业网点的分布、店面的装修、商品的各具特色,呈现出一个崭新的局面。90年代中后期,随着改革开放的进一步深入,商业体制逐步改革,对有关部门实行承包经营和转制。2000年上半年,全部转制为个体商业。
坛丘农民历来十分重视养蚕、缫丝、丝绸业。民国25年(1936年),坛丘大谢村陆荣光成立“无限责任吴江县盛泽区大谢乡绸业运销合作社”。受震泽丝市、盛泽绸市的辐射,早在民国期间坛丘集镇就有6家丝行(谢连源丝行,俞煜丝行、陈七娜丝行、王老大丝行、贺菊生丝行和程卯生丝行),2家染坊(徐力强开的“三元盛”染坊、缩甲湾绍兴人周云奎开的“李泰坊”染坊)。还有俞秋補开的“俞隆盛”砖瓦行。施龙生和俞兰洲开的“施隆盛”和“俞隆盛”桑叶行,专供农村养蚕户调剂桑叶。除此之外,私营小手工业也较多,有吴阿六、钱保生开的铜匠店2家,庄汉庆和庄汉金开的铁匠店2家,竹器店4家,木匠铺8家,裁缝店5家,车木、方木作坊各3家,园木作坊2家,共有小手工业26家。
民国期间,坛丘地区共有饮食、服务业店68家,其中茶馆6家(明月社茶馆在民国15年开张,地址在明月桥南,还有牌楼下茶馆、观音堂茶馆、大庙里茶馆、水角上茶馆和清风桥茶馆);饭菜馆、饮食店12家;豆腐店4家,鲜花店3家,鲜肉店13家,腌腊店2家,酒酱店4家,面店和茶叶店各1家,烟南杂货店12家,糕团店2家,棉百、钟表店各1家;还有乡下小集市南塘港、东汲港多种服务商店6家。他们的经营方式是分早、晚两市。
民国26年10月,日本侵略军来坛丘清乡扫荡,实行“烧、杀、抢”三光政策,迫使大、中商户停业或转移异乡。抗日战争胜利后,百业待举、稍有复苏,但仍兵荒马乱,通货膨胀,市场萧条。直至新中国成立后,坛丘的商业重新全面复苏。
新中国成立后,人民政府对资本主义工商业贯彻“公私兼顾、劳资两利、城乡互助、内外交流”和“利用、限制、改造”的方针,将私营商业者组织起来,继续发挥有利于国计民生的积极作用,为经济建设服务。是时,部分商贩消极经营,导致有些商品供不应求,满足不了农业生产和人民生活的需要。
1951年,坛丘建立供销合作社和粮食管理所,私营商业逐步萎缩、停业、转业。对此,政府对消极户进行教育引导,经营上掌握公私比重,给私营商业以合理利润,调动私营商业者的积极性。1953年后,国家先后对粮食、棉布、油料实行统购统销,明令禁止私商自由组织货源,经营粮食、棉布、油料等商品。大部分私商与供销社建立经销、代销、批购关系,使全镇私营商业纳入国家计划经济轨道。1955年底,由于农业合作化高潮的到来,推动对私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,有效地加强私营商业的领导和管理,并组织私营商业走合作化道路。1958年,坛丘成立人民公社,合作商业全部纳入人民公社供销社,后纠正恢复合作商业。
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后,政府允许发展私营商业,个体私营商业成了社会经济中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。1983年,坛丘开始出现新的商业个体户,张师傅铁匠铺、王仁官日用杂货店、劳仁龙酱鸭摊及坛丘大会堂门前的3个面摊,还有坛丘乡下的日用杂货店等,是坛丘改革开放后最早出现的个体商业户。1984年后,私营商业户逐年增加。1985年,全镇私营商业户已发展至85户。随着坛丘镇区拓展,新街的开辟,1986年后,开设店铺的私商越来越多,有挂靠集体商业租赁柜台经营的,有购买门面房开店的,有租赁集体临街房开店的,形成有挂靠、合资、独资等商店。1991年,全乡共有个体工商户231户,从业人员267人。1998年起,国营商业、供销社商业、集体商业系统在商业体制改革中通过租赁、抽资等承包形式转为私营商业。1999年底,坛丘有247户私营工商户。